邓丽又说道:“哥,我看还是给解药吧,要是田晓出了意外,我们谁也逃不了责任的。”
那个富二代哈哈笑了两声说道:“邓丽,你想想,要是万一田晓不幸死了,和我们什么关系那?有什么证据来说明就是我们做的那?而且在那个玉佩上下尸油的又不是我们,而是那个泰国的阿赞。”
“可我还是觉着这事情有些不妥。”邓丽说道。
“散了,散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听到邓丽要出来,我赶紧躲到一旁去了。
然后拿起手机来,给董月打了个电话,问她这玉佩都是经过谁的手。
电话的那头,董月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原来那次邓丽约着和董月一起喝酒,半场之后董月趴在饭桌上睡着了,等醒来之后,却发现邓丽不见了。
董月就四处寻找邓丽,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她。
就回来结账,结账的时候却看到邓丽还坐在哪里喝酒。
“喂,邓丽,刚刚你跑哪里去了?”
邓丽喝着酒说道:“刚刚啊,我去了趟厕所,咦,这座子上的玉佩不会是你的吧?”
冬雨往胸口上一抹,自己的玉佩不见了,连忙说道:“奇怪,我的玉佩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怎么会丢在这里那?”
邓丽笑着说道:“或许喝酒喝晕了,自己放在那里的也说不定那。”
虽是这么说,可是董月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些不妥。
可是有说不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当董月把那个玉佩给我的时候,都没出现过什么问题。
可是田晓带上之后就昏昏沉沉的,董月带上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那?
我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董月还在那照看着田晓。
我没有把听到的事情告诉董月,怕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我把玉佩轻轻的从田晓脖子上摘下来,希望田晓能够醒来。
可是我发现自己多想了,田晓依旧是沉睡着。
我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房间里,那个阿赞师傅,手里持着一把铁剑。
在她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具尸体。
阿赞口中念着咒语,然后用铁剑刺向那具尸体。
而我这里,昏迷着的田晓,突然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不好,田晓这个状态迟早要完蛋的,我该怎么办。
终于我想到了,自己要设法坛,看看到底是谁在作怪。
通过那个邓丽和那个富二代之间的谈话,我知道了尸油是阿赞涂抹的,而刚刚田晓表现痛苦的样子,我想也是阿赞在作怪吧。
摆好法坛之后,我手持桃木剑。
念动之后,那桃木剑上一道金光之后。
伸出手掌,咬破食指写了一个照字。
我却看到镜子里面的阿赞,面目狰狞,一口咬住那尸体的脖颈。
他真是要干嘛?
他在喝血?怎么会这样?
在我的印象中,阿赞都是非常善良的,难道这个阿赞是假的?
突然之间,阿赞抬起头来对着我呵呵一笑。
此刻他嘴里还残留着鲜血。
不好,他发现了我。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田晓捂着脖子,痛苦的尖叫声越来的凌冽。
怎么办?难道我要远程和他斗法吗?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那?
看到田晓痛苦的样子,狠了狠心,斗法就斗法。
我重启法坛,这次我作法特别小心。
可是那边我也看到阿赞也在作法,看来我不和他斗法,他要和我斗法了。
我不相信我堂堂华夏帝国,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小小的阿赞吗?
我知道阿赞会邪术,而且那些邪术和我们的道术不一样。
就相当于我们所说的歪门邪道。
我看到那阿赞,手拿一把铁剑突然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看到这里,我就觉着自己心口一疼。
妈的,这家伙在自残啊。难道阿赞都是这么变态的吗?
突然之间,我看到自己眼前一把长剑向我刺来。
妈的,这长剑哪里来的?难道是幻觉?
可是那长剑来的迅速,不容我思考。
我身子一侧,算是躲过了长剑的袭击。
就在我躲过去之后,忽然感到后面有股阴风。
连忙拿起手里的桃木剑挡去。
桃木剑怎么会是铁剑的对手那,只这一下,那桃木剑便被削成两截。
那铁剑紧追着我不放,吓得我赶紧运起五雷掌法。
一团烈火出现在我手心里,看到那铁剑,我连忙迎了上去。
我不知道的是,那铁剑竟然怕火。
僵持了没几分钟,那铁剑竟然被融化成了一股黑烟。
黑烟小时之后,正在做法的阿赞突然口吐鲜血,一下子倒在了法坛前。
站在法坛前面的我,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作法。
突然感到自己身子一晃,几乎差点倒在地上。
当我稳定身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阿赞的法坛前。
此刻的阿赞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喂,你不能死啊,快告诉我,怎么解救尸油的毒?”我问阿赞。
“其实很简单。”
这个阿赞竟然会说中国话,而且比我说的还好听。
我顿时愣住了,这个阿赞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是真的话,那也太菜了吧。
我还没有发力,他却已经不行了。
“快说,该怎么办?”
“只要,只要放在水里浸泡一段时间就会好的。”阿赞说道。
“就这么简单?”我问他。
阿赞点了点头,没有作答。
“要是不行的话,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离开之后,我连忙朝宾馆走去。
此刻夜里已经很深了,街道上行人稀少。
天上的星星点缀着夜空,我来到田晓房间的时候,她还在昏睡着。
我准备好了一桶温水,然后褪去田晓的衣服,把田晓放在桶里。
我不知道假阿赞说的这个是否可行,如果不行的话,我一定要杀了他的。
我看奥桶里的水有情渐渐的变得浑浊了,而且水越来越黑。
然后我又换了一桶新水,直到桶里的水不在变色。
突然之间董月咳嗽了两声。
听到之后,我惊喜的发现田晓要醒来了。
是的,田晓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突然之间,田晓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在木桶里,然后又看了看距离不远的我。
惊叫了一声:“张哥,你,你怎么在这?”
我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张哥,你可是第一个看到我身子的人。”田晓红着脸说道。
我赶紧转过身去。
“田晓,把衣服穿上吧。”我对田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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