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认真的。”欧斯曼点点头。
苏墨低头，看着一部分还有着希望的人一眼，一点都不同情地说道：“他们或许觉得你这样说只是为了放松我的警惕？”
“呵。”欧斯曼在旁边轻笑了一声，接过了苏墨的话，“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清楚大家在想什么。事实上，就连我自己觉得像我这样的老头应该在自己临死之前发挥出一点余热，为了年轻一代做出一点贡献。”
“可是，并不是什么老家伙们都是这么高尚的，一些老而不死的家伙，如果杀掉你们就可以活下去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做出来呢。”
欧斯曼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当中，一下子就完成了从应该牺牲的“老爷爷”到魔龙苏墨麾下为虎作伥的狗腿子的身份转变。
“我虽然没有无耻到那种地步，但是为了你们牺牲这样的事情，还是算了吧。其实我以前就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还差点在战场上死掉，被人救下才活了下来。”
“英雄人物什么的，从来就跟我无关，大家还是不要指望我去当了。”欧斯曼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右手背在身后，不易察觉地颤抖着。
其实刚才他并非没有动手，在“潜伏”过来的时候，他就对着苏墨出手了。
其后果就是现在这只右手已经可以说是完全不属于自己了，欧斯曼甚至怀疑这条手臂里面已经被彻底毁掉，仅仅是保持着手的外形而已。
这还根本不是苏墨对他动手，只是他出手之后对方身上那可怕力量一次反震而已，就好像一个普通人对着墙壁狠狠砸了一拳，断掉的只会是自己的手骨，而不是墙壁。
对于墙壁来说，甚至都算不上是一次“反击”。
苏墨也是如此，这根本就不是他对欧斯曼的小小教训，只是奥斯曼自己找来的罪。
若真要教训，欧斯曼可不会依然悬浮在半空中，下场会无比凄惨。
管中窥豹，让欧斯曼明白了苏墨的强大——那种令人彻底绝望的强大，那么，他的选择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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