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郁闷了一下，徐程也就放下了这点儿郁结。
年龄辈分什么的是最小的又怎么样？
这铃铛还不是成了能被他放在手里肆意蹂躏的傻猫？
这刀姐姐...还不是馋上了他的身子？
啧，这么一想的话，家里的家庭地位不就一目了然了。
就算他年龄小，哪怕他辈分低，尽管他修为弱...
可被蕴藏千年的饭足够软啊！
念及至此，徐程下意识的扭头将视线移向了自己胃病的主治医师。
姜青溪眨眨眼，将一份可爱作为药剂喂给了徐程。
“你们还想问什么，没了的话那我去睡觉了”
被低了自己不知道多少辈的臭人类给压了一头，铃铛现在可是郁闷的很，偏偏这个时候这俩人还拿它当狗。
狗能忍猫也不能忍啊！
虽然不太敢惹姜青溪，但它这可是正经的提醒，就算是她，也没办法说什么的吧。
姜青溪扭头...
“对不起，你们继续”
算了，其实既然狗都能忍了，那它也还是能稍微忍一下下的。
尽管铃铛及时的识了相，但那点莫名的小氛围还是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简单的问完了它的时代，徐程尽管还有些疑惑，但后面也不知道该从哪儿着手了，毕竟灵修上的很多事他都还正处于一个一知半解的境地。
索性就暂时闭上了嘴，扭头示意一下之后让刀姐姐来问了。
“你在睡之前是什么境界？”
“五阶”
“五阶？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是还没到二阶吧？”
“对，我醒了之后只有不到一阶，现在这还是重新修回来的”
姜青溪又蹙着眉对着铃铛打量了起来，脸上带着点点的不解。
徐程也是跟着一起又重新开始打量猫猫，不过他就只是单纯的好奇了。
这一副从心到要死的猫猫之前居然还是个五阶？
“喂，你那是个什么眼神嘛，本魔之前可是货真价实的五阶好吧，甚至都准备晋升六阶了！”
“青溪姐，它之前真的是五阶？”
“它没必要骗我们的，但好奇怪啊，看不出来，单从灵力痕迹来说，怎么也不像是之前有五阶的程度”
“本魔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儿，睡醒之后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说到这个，铃铛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郁闷，修了有个不知道多久才到了五阶，一觉醒来突然什么都没了，这换谁也接受不了啊。
要是它现在能有五阶，它...
悄悄瞥了眼姜青溪...
行吧，它好像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算了，说一下你的能力吧”
想了有个一会儿，姜青溪感觉着脑海里像是闪过了点什么，但始终也是没能想出来，叹了口气之后也就先暂时放下了，转而接着问起了别的。
“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你自己说一遍”
“情绪感知、情绪干扰控制、灵力转化，灵力威压...”
听着铃铛一项一项将自己的能力说出来，姜青溪脸上若有所思的神色也是愈发的深切了起来。
“没了是吧？”
猫猫摊手：“我能用的就这么多啦”
“那当初创造出你的人有没有说过什么？”
“啊？创造我的人？有吗？没有吧？”
猫猫这次看起来是真的满脸疑惑了。
“是没说什么还是...”
“有创造我的人吗？我不知道诶”
徐程这会儿也渐渐听出了些不对来了，按着姜青溪之前给他说的，欲魔基本都是被用歪门邪道的办法给人为创造出来的，只是一个用来转灵的工具。
那为什么...铃铛会说没有呢？
它和姜青溪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它基本没丢失什么记忆，不像刀姐姐一样忘了一些东西，起码从记忆上来说是连贯的。
如果猫猫没有骗他们的话，那...
“青溪姐，欲魔难道还有自然产生的”
徐程忍不住问了姜青溪一句。
“有，只是真的很少”
“那它？”
“它不是”
“啊？”
徐程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也要有些过载了。
铃铛不记得有将它创造出来的人，但还不是自然产生的，那还会是什么？
“因为欲魔要想自然产生的话，因为其扰乱情绪的特性，必须是要在周围情绪场极为不稳的情况下才行，简单来说就是...那个地方的各种情绪都要很激烈到一种地步才可以”
“要想达成这种情况，周围的情绪必然都会是负面的，所以产生出来的欲魔自然也就是天生不可控的”
“不是不能被人给控制，而是它自己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程度，可以看做是没有理智和灵智”
听完了姜青溪的解释，徐程转眼看看面前有些过于人性化的猫猫，也就了然的点了点头。
“那铃铛...”
“我怀疑它可能根本就不是欲魔”
“啊？”
这一声是铃铛自己发出来的，它的小眼睛一时瞪得溜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姜青溪。
它都干了这么久的欲魔了，突然告诉它它不是欲魔，那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哦，它不是玩意...呃，好像也不太对。
“因为它的能力太多了啊，欲魔能做的就只是扰乱和控制，根本没办法像它一样还可以感知甚至搞什么灵力威压，而且转化出来的灵力也有些过于精纯了”
从昨天见到它搞出来的那个储灵室的时候，姜青溪就已经有些疑惑了，这可不是一个变异能说的清楚的。
要是单单变异就能搞出这种质量上乘，几乎不输于遗泽的精纯灵力的话，那那些歪门邪道早就想着各种办法给它变异了。
甚至可能那会儿都不只是所谓的歪门邪道来搞了。
毕竟欲魔的一个副作用就是转化出来的灵力会过于驳杂，吸纳以后会对人体的储灵经脉造成几乎不可逆的影响。
要是没了这个副作用，这也就谈不上是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段了。
这也就是刚刚在姜青溪头脑中一闪而过的那个点，他们之前的所有问题都是建立在铃铛真的是欲魔这个前提上来的。
那如果它真的不是呢？
“那...那我是什么？”
猫猫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了，已经不是过载了，都要到了红温警告要炸的程度了。
“这就要问你了啊，你是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欲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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