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早。”
“我给你们带了纽约最好的自助餐，嗯，不是玛格丽特那家!”
“休伊经理，听说你又加班了，我联系上纽约一家餐厅，他们愿意凌晨三点前，接下咱们公司的外卖订单，保证一小时内送到。”
“沈财务，我已经让电视台那边将我以后所有的收入直接打到ONLYAI公司账上，我的私人财务经理，也在整理我的财产，最迟一周内完成交接。”
“蒂娜女士，你今天真漂亮。”
杜姆充分展示了什么叫社交牛逼症晚期。
仅仅是半天功夫，就让ONLYAI大部分员工产生了这尼格知错能改，也不是不可以处的念头。
当白辰下午来到公司，杜姆居然已经带着一票黑人为主的粉丝，排成一条线，蹲在公司正门街对面哈德逊河河堤前，直播从零开始部署ONLYAI。
“今天我要直播的内容是清洗二手计算卡。”
“首先我们需要一套可以拧螺丝的工具。”
杜姆挽起袖子，一本正经的向直播前的粉丝，ONLYAI的用户推销拧螺丝套装。
白辰看得有趣。
这不就是直播带货么？
一旁的沈蕊轻声说：“这个牌子是咱们公司选的，杜姆带货收益，也是直接结算到咱们公司的公帐上，他一分不拿。”
白辰诧异的看了杜姆的后脑勺一眼。
心头不禁纳闷，这家伙真的一点儿报复心思都没有？
就这么认命了？
一辆车龄超过四十年，黑色车体依然光洁蹭亮的老式轿车，从街口驶来。
密涅瓦老夫人的女仆，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盒来到了ONLYAI大门口。
白辰和赵东，沈蕊，蒂娜等起家时的员工对视一眼。
彼此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惊讶。
这条街最大的地主，密涅瓦夫人又开始送小饼干？
沈蕊走到大门前。
和这位穿着黑白裙的女扑聊了几句。
拿着保温盒回到白辰办公室。
大家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密涅瓦夫人亲手制作的黄油曲奇小饼干。
白辰随手拿起一块，扔进嘴巴。
小饼干刚进嘴就被跨界桥送到电子骨灰盒里的艾泽拉斯。
清冷的月光从饼干表面扫过。
无数强大的气息将这块还散发着余温的小饼干扫描了无数遍。
“这是给我们的零食吗？”
艾萨拉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还没娜迦军团娜迦一块鳞片大的小饼干，被跨界桥一路送到永恒王宫上空。
突然，一阵风吹过。
将这块小饼干吹到了纳沙塔尔的角落。
“有吃的！”
中分头，单马尾，白脸黑眼圈的小小熊猫人，从一扇贝壳中冲了出来。
身手敏捷的她抢在娜迦们之前，将白辰扔进电子骨灰盒检查的黄油曲奇小饼干，塞进嘴巴。
阿巴阿巴的咀嚼声响起。
小小熊猫人的黑眼圈里浮起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可她并没有发现，半透明状态下的她，无论如何咀嚼，连这块小小饼干的油皮都咬不破。
小饼干从她没有实体的身躯，继续往下跌落。
“可怜的小东西。”
小饼干掉在地上之前，一只带着温度的手掌将小饼干接住了。
瓦斯琪带着小饼干和小小熊猫人的灵魂返回了永恒王宫。
白辰电子骨灰盒可召唤界面上，顿时出现了这个熊猫人的头像，以及她的名字：丽丽·风暴烈酒。
确认小饼干可食用。
白辰随手抓了一把，回到自己的工位。
罗宾递上一杯现磨的咖啡。
“先生，休伊说等数据中心那边理顺了，他还是想回这里工作。”
白辰不禁愕然。
“那边的条件不是更好么？”
已经姓白了的泽西市最大数据中心，是一处十层楼高的大楼。
位于闹市，交通四通八达。
不但有直达纽约的公路，还有一条步行五分钟就能抵达的环大都会地铁。
在便利性上碾压偏僻的ONLYAI总部。
考虑到罗宾现在已经怀孕，数据中心旁边就是泽西最大的医院。
白辰便把休伊和罗宾安排到了数据中心。
让休伊总览一切。
“那边的条件是很好，可我们已经习惯了这里。”
白辰一阵沉吟，同意了罗宾和休伊的请求。
白辰吃了块小饼干。
还是烤熟了，但烤过火了的味道。
他登入直播间后台。
发现此刻已经有十五万更换过IP地址的用户，观看着杜姆的手洗二手计算卡教学。
若是算上二十四小时内更换过设备的正式用户，体验用户。
杜姆这波足足三十万粉丝，转化到了ONLYAI旗下。
而那些出售账号的用户，也没有离开。
而是为白辰增加了三十万新注册的体验用户。
继续ONLYAI邀请你砍一刀，完成每天的日常，努力提升新注册账号的全球排位。
白辰对杜姆粉丝质量，竖起了大拇指。
恩佐斯触须的声音在白辰耳边响起。
“主人，根据我忽悠艾泽拉斯众生的经验来看，杜姆这三十万粉丝，绝对是狂信徒。”
“虽然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样子，但这一类才是最坚定的信徒。”
白辰感受到了恩佐斯触须对杜姆信徒的垂涎。
比起恩佐斯信徒了，但依然能保持自主的蒂娜，本杰明·弗兰克等聪明人。
杜姆这些笨蛋粉丝才是恩佐斯想发展的对象。
“好。”
五十万电子功德注入电子骨灰盒。
艾泽拉斯内，恩佐斯本体的气息瞬间膨胀起来。
“娜迦软皮蛇，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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